这间屋子跟范情的屋子相连,有一幅画上竟然被打出了一个不明显的洞,选取的位置太过巧妙,浑然天成。若是有人从那间屋子望过来,这里所有的情况都一览无余。
还有,郝宿还发现了一道暗门,暗门的开关在范情那边。
他只是大概检查了一下,就丢开没有管了。
身为即将上任的执行官,郝宿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他坐在书桌前,从行李里拿出了一份资料,以及一支做工精致的鹅毛笔,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就提笔写了起来。
明天一早,这些东西都是要交给女王的。
郝宿一直写到了十点才停下,而另一边,范情也就这样看了几个小时。
他从郝宿的眉毛看到眼睛,又从郝宿的眼睛看到鼻子、嘴巴、下巴,再到更多的。因为不会被郝宿发现,所以目光更加肆无忌惮,过分至极。
郝宿做事的时候极为专注,仿佛不管周遭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理会。
范情喜欢他的专注。
好美味。
他看着人,欲||望不断滋生着,就像下午坐在沙发上跟郝宿说话时一般。只不过相比那时,他现在根本就不需要刻意遮挡什么。
他还没有沐浴,身上穿的是吃饭时候的那件衣服,却将所有的现状都表现无遗。
裙摆上的一朵玫瑰仿佛从布料当中生长了出来,要比其它的都要高。
他几乎是贪婪地将郝宿看了个彻底,目光太过强|烈了,哪怕郝宿正在处理事务,也仍然能够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