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没喜喜欢你,喜欢到,到不顾,不顾一切的的地步。”
末了,丘文殊紧张地问:“你,等吗?”
凉亭周遭是静谧的虫鸣声,冷风吹拂缦纱,卷到宁琛身上,来来回回,让人难以看清宁琛脸上的神色。
丘文殊不安,在宴厅上,宁琛不愿意搭理他,想必…丘文殊失落地垂眸,道:“不愿意,也不强求。”
说罢,丘文殊缓步朝外走去,他听见宁琛咬牙切齿地说:“你明知道我一定会等。”
丘文殊惊喜地抬头,但见宁琛大步走进亭子,用力地将他箍住,一个饱含愤怒与思念的吻砸了过来。
·
层层缦纱掩去两人的情动。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传出低哑的喘息声。
缠绵悱恻,接连不断。
亭中案桌早已倒下,桌上物什皆散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一盒开过的软膏被丢掷在丘文殊身旁。
两人俯卧在地,皆衣衫半解,鬓发微湿。
好一会儿,宁琛贴身下来,眸色深深,呼吸粗重:“我要是等你,你会偷偷收通房吗?”
丘文殊闭着眼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