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空虚和极度充实的感觉交替而出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这种放荡的滋味让丘文殊慌乱地想逃离,随即被宁琛扣住后脖颈压了下去:“那你会跟别人成亲吗?”
“…不会…”
宁琛紧紧扣住他的后脖颈,气哼哼地问:“你这番话,不会又是醉话吧?”
“…不,不是…”
“你写下来,以后就赖不得帐。”
“…好。”
宁琛从倒塌的案桌上拖来一张帖,摊在丘文殊面前,丘文殊自己摸到一支笔,就是一时找不到墨,宁琛拿了白釉式洗,咬了手指挤了血。
丘文殊看见了,也跟着咬了手指头,挤了血,用细腻的狼毫将两人的血混在一起。
而后,丘文殊趴伏,手肘撑地,写下“丘文殊宁琛”五个字后,他提笔,被酒染红的脸上露出几分思索:“写什么?契书?”
宁琛说:“写婚书。”
冬夜里,丘文殊鬓角微湿,眼尾发红,他点点头,一笔一划,认真写下“之婚书”三字。
两人身体贴服,紧密结合,你一句我一言,写下承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