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话,谈行止就想起宁晚光那句“我见犹怜”,暗下决心:等会就让fanny把宁晚光给他开了。
他要换个新的家庭医生——最好是又丑又老又秃头,让温晞看着就不会起什么想法的那种。
他也单方面决定了,这辈子都不会让宁晚光再接近他们的家门一步。
宁晚光还想以后有空,让他带温晞去找他玩?
可做他妈的青天白日梦去吧。
他正在盘算,针尖一下沉入皮下,直捣深处,疼得他汗湿了前襟。
但以他死鸭子嘴硬的性格,不愿在她面前跌份儿,只能咬牙死撑。
“疼吗?”温晞看他脸色惨白,善解人意地问,“家里好像还有麻醉药膏,要不要上点?”
谈行止松开咬合在一起的牙关,云淡风轻道:“没事,小意思。”
话音未落,针尖就直勾勾捅到肉底,疼得他差点咬到舌头,脑子迟钝地想:岳母给岳飞刺字是鬼故事才对吧?岳母绝逼是后妈吧?刺字这种惨绝人寰的事,也能对亲生儿子做?
温晞还不知道她和岳母一样险些大义灭亲,谋杀了亲夫,哦不,前夫,正得意洋洋地对谈行止炫耀:“挑出来了,真是一挑一个准。”
谈行止流着冷汗,虚弱地点头:“亲爱的,你真棒。”
说话间,针尖在他掌心里生生拖带了一下,疼得他嘴角猛抽。
“对不起,对不起,看错了!”温晞忙不迭冲他道歉,“原来这个是痣啊,不是玫瑰刺。哎,你不要老和我说话,让我分心。”
谈行止:???
不是你先开口夸你自己,我才接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