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蜷缩成一团,闭着眼睛皱着眉,两只手捂着胃,不时还轻声咳嗽几声。诸伏景光给他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身上各种原因造成的旧伤疤和后背被绷带包裹的新伤,深深吸了口气才忍住想扑上去狠狠抱住幼驯染的冲动。
“zero先等等,我去拿药,马上就来。”
降谷零迷迷糊糊的点头,他已经疼的满头是汗了。
诸伏景光飞快的从客厅拿来了早有预料准备好的胃药和算着时间温好的温开水,扶着降谷零看他勉强着吞咽下去,又费力的咳了几声才算是可以安心休息了。
诸伏景光也脱了鞋袜坐到双人床的另一边,伸手给降谷零掖了掖被角,轻轻拍了拍,“睡吧,zero。我在这里。好好休息下吧。”
看着幼驯染闭上眼几乎瞬间就陷入了睡梦中就知道这人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崩到极限了。但看他睡着还皱着的眉头就知道他胃还是在疼。
诸伏景光在心里又叹了口气。今天他叹气的次数似乎格外多。
降谷零的胃病其实从他们还小的时候就有端倪了,被诸伏景光发现后铁面无私的盯着养了几年才终于有所好转,后来读警校的时候也只发作过一次。但是卧底生涯开启后,他们分开了两年多,再相见的时候苏格兰就已经发现波本的胃又变回了老样子,安全屋里除了处理外伤小病的药外还多了不少的胃药。
降谷零从来没有跟诸伏景光说过那两年的经历,当然,诸伏景光自己也没说过。
他们都是不想让对方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