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假死从组织撤离后,一直在暗处担任风见裕也的副手兼名义上的部下。从这个降谷零的联络人这里他还是或多或少听说了不少降谷零在横滨的情况。

透过那些没有感情极度客观的文字,诸伏景光还是从里面提取到了幼驯染当初在横滨的艰辛和危险。

轻声的呜咽打断了他飘远的思绪。诸伏景光连忙去查看降谷零的情况。

为了不打扰对方休息,也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安全屋里一直没有开灯。不过幸好今晚的月色不错,通过从窗户外照进来的月光诸伏景光还是很清楚的看见了幼驯染此刻的状态。

降谷零做噩梦了,他满头虚汗紧抓着枕头,整个人都在轻微颤抖,身体还在被窝里小幅度的挣扎。

这是陷入梦魇了。

诸伏景光靠过去想把人叫醒,但是他立刻就感受到了灼热的高温从对方身体里传来。降谷零发烧了。

诸伏景光一边庆幸自己早有准备的把退烧针和一盆温水端了进来,有条不紊的处理着突发情况。一边心里的担忧值一直在极速攀升。

他用湿毛巾给人擦拭着满头的冷汗,看着降谷零陷在了他不知道也体会不到的噩梦里,他试了很多办法可就是没办法把人叫醒。诸伏景光急的不行,但降谷零和他的身份让现在最应该做的选择变成了绝对不能做的事情。

所幸在他焦急了一个多小时后降谷零的高烧终于开始有了退烧的迹象,噩梦也渐渐消失。看着人终于脱离梦魇进入了真正的休息睡眠后诸伏景光长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