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伤口火辣辣的,胸口闷闷的,胃也疼的厉害。他几乎是凭着毅力磨蹭到了门口,从裤兜里拿出了钥匙开门,一边无厘头的想着幸好出门带了这里的钥匙,不用通知风见让他跑一趟了,一会又想到他现在的联络人不是风见裕也,而是绿川光了。
脑子里想着绿川光,或者说是诸伏景光,他打开了门,然后多年高危工作锻炼出来的神经瞬间就让他意识到了屋子里有生人。
可这里是属于降谷零的安全屋,会是谁在这里?
他小心谨慎的打开门,然后就看到了没有开灯的屋子里,站在玄关等他的诸伏景光。
心虚的同时也一瞬间就放松了下来。反手关好门就捂着胃踉跄的靠在了鞋柜上。
“zero!”生气兼担心的诸伏景光本来准备好的一肚子训人的腹稿在看到降谷零这个样子的时候就给忘到了天边。
他走过去挽住降谷零的手臂想把人拉起来,但降谷零疼的整个人都快要缩成一团,靠着鞋柜一动不动。诸伏景光顿了一下,弯腰一手穿过对方的腿弯,一手小心的避开受伤的后背揽着腰,把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降谷零知道这人是谁,也没有想反抗。
诸伏景光一边走一边观察他的反应,“胃又疼了吗?”他了然的问。
降谷零脸埋在幼驯染的肩窝蹭了蹭,轻轻唔了一声,算做回答。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把人抱进了卧室轻轻放到了床上。他提前来了几个小时,房间都被他提前打扫了一遍,床单也是新换的。
他从床头柜上拿过为降谷零准备的整套睡衣,准备给人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