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控制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好像感冒了,一路上打了好几个喷嚏。”jack面色有几分不自然,清了清嗓,别扭道,“你帮他看看吧,drq。”
q眉头皱得更深,他不是个喜欢助人为乐的人,更讨厌浪费时间,感冒这种小事情……
本意要拒绝,可见那张粉白的小脸埋得很低,抗拒与不情愿的意味如此浓重。
摆出一副那么可怜的样子做什么?又没欺负他。
q一反往常,应下这桩差事:“把人带过来吧。”
巴士被改装成房车,通道很小,仅容一人经过。一路上虞荷心情忐忑不安,看到q拿出一堆冰冷的器械后达到顶峰。
jack把虞荷放在升降手术台上,刺眼的白灯遽然照亮这一小方天地。
冰冷的台面混合消毒水的气息,虞荷怕得抖成筛糠,漂亮的眼睛浮出水雾,睁得很大,拼尽全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也让他看起来更加可怜。
jack半蹲在侧边,恣意放肆的眉眼带有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专注,在如此强烈而又直接的白光照射下,竟丝毫没有折损他的美貌。
骨相立体,皮相绝佳,不论身段还是比例,都完美到无可挑剔。
另一边的q在缓慢带着橡胶手套,冷白的光照在他修长的指节上,斜望来的目光冷淡而又漠然,不带一丝情感。
见q朝自己走来,虞荷还是没忍住掉出了眼泪。
但他又觉得丢人,跪坐在手术台上,像小白鼠一样接受两个人肆无忌惮的注视,小手胡乱搓着泪水,泪珠却源源不断地涌出,怎么都擦不干净。
反倒把这张小脸弄得潮红一片,配上时不时从鼻腔溢出的哭声,只叫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