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浇在半透明的橡胶手套上,虞荷的下巴被挑起,眼睫颤得一塌糊涂,q敛眸看他,很奇怪地问:“哭什么?”

虞荷不敢说话。

逼仄的空间挤着两个高大的成年男人,虽外貌英俊可行为举止怪异,是个人都会害怕。

橡胶的独特质感在眼角滑行,虞荷怕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这只手会转移到脆弱的脖颈,再将其无情捏断。

“得先做个体检。”

“体检?”

jack皱了皱眉,颇为不赞同:“喂。他就感个冒,没必要做体检吧。还有,你摸他嘴巴干什么,还摸他牙齿?你又不是牙医。”

“我是专业的医师,不要质疑我。”q冷冷回应。

jack一脸不服地耸耸肩,却也没多说什么,q说的也没错,术业有专攻,他确实不懂医师该如何给病人做体检。

但他隐约觉得不对,好像不是这样的……

这只小洋娃娃还很小,嘴巴精致玲珑,q的拇指压在他下巴的小窝里,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显得他的嘴巴更加小巧。

随后,q将冰冷的器械送进口腔,压在舌面。

在白灯的照射下,如贝壳整齐雪白的牙齿,湿红的舌头,以及不断分泌的唾液,都是那么清楚。

空间本来就很小,jack的手背逐渐浮起青筋,喉间不自然地动动,眼睛却没有从手术台挪开。

“痛吗?”

“不,唔——”

虞荷瞬间露出难受极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