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尚且挂有泪水的漂亮脸蛋有些凝滞,呆呆低头,男人半跪在自己身前,丝毫不介意衣裳被灰尘弄脏。

这个年轻且华贵的男人平静地褪下外套,认真而又体贴地将其罩在他的腿上。

虞荷比他要矮上一个头,但虞荷身材比例极好,腰线很高。

视野范围尽是白得晃眼的腿,只手可握的小腿,上方膝盖处却粉粉嫩嫩。

裙底下的双腿又长又细,好像再低点头又或是趴在地上,就能顺着缝隙往上看见里头的颜色。

“晚上很冷,”

忍下伸手把玩的冲动,他薄唇微动,华丽优雅的丝绒质地嗓音在静夜中飘荡,“你该披件外套的。还有——”

“裙子很漂亮。”

……

会长看出虞荷走路不自然,猜测到鞋子硌脚,不由分说将他抱起。

他走路极其平稳,抱着虞荷的过程,没有丝毫颠簸。

腿上还裹着男人的外套,虞荷眨了眨眼,会长好像并没有那么难相处,相反,对他很好。

虞荷向来容易顺杆子向上爬,接受到对方稍微对他有一点好的信号,胆子就大了起来。

软绵绵的手臂很小心也很克制地圈住男人的脖子,他不敢抱得太用力,特地与男人的肌肤保持一段距离。

偷偷打量的目光在观察男人的反应,见男人没有嫌弃或是发火的意思,胆子更大,把脸颊黏糊糊地埋进去。

好像没有那么可怕。

画室不像凌澜所说的那般阴森。

白墙遍布斑驳彩绘,地面沾满不规则颜料,在线条纵横与色彩凌乱的配合下,营造出狂野而又随性的艺术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