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平笙无奈摇头,“是,你帮过我的确不少,来,我敬你三杯,你随意。”
苏刃玦不情不愿地掂起酒盏,跟他碰杯。
见他利落干脆的灌了三盏酒,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饮了一盏。
箫平笙等他搁下酒盏,眼睫眨了眨,这才正了正脸色,接着说道。
“这次,的确不一样,这遗旨我铁定要拿到手,也不想因此与长公主生什么隔阂,故而,你若是不便再替我游说,不如引我亲自去见长公主?方面商谈此事。”
见他这么执着,苏刃玦心知,他是来真的。
他沉默了一瞬,试探着问箫平笙。
“你不亲自去见我母亲,还拐弯抹角从我这儿绕一趟,你这是,要我陪着你一块儿去,帮着你一起说服我母亲,将遗旨给你?”
箫平笙眼含浅笑,看着他没吭声。
苏刃玦鼻息里叹了口气,抬手指了指他,张了张嘴,低声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母亲频频举办花宴,明里暗里催促我娶妻生子,因着这事儿,我都不敢在她面前露脸,她窝了一肚子火想冲我发!”
“你还让我陪着你……这胳膊肘往外拐,你这不是给我往坑里踹么?”
“箫平笙,你太没良心了!”
说着他摆了摆手,干脆回绝。
“这事儿,我不管,你自己办!”
箫平笙默默听完,也不急也不恼,垂着眼像是思索了一会儿。
就在苏刃玦突生一种'箫平笙难得开口,不帮他是不是不太仗义'的犹豫时,箫平笙叹了一声,接着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