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你这几日,多去几趟长公主府,帮我试探试探长公主的口风,若是不行,回头我再亲自过来,到时你也不用替我说话,就在一旁坐着陪听就成,如何?”
苏刃玦觉着,这倒也不是很难办。
他只陪着箫平笙去谈,自己不开口,这样既表达了立场,又不惹他母亲恼火。
“嗯……成吧。”
他点了点头,“这种事,的确也得避人耳目,只能等我母亲每日从宫中回府后,再寻机会提一提。”
说着,他又看向箫平笙,特地提醒了他一句。
“你知道我如今巴不得避着不见她,为了你的事儿我硬着头皮往前扑,仁至义尽了啊。”
箫平笙失笑,一脸感谢的替他斟酒,口中附和着。
“是,你仁至义尽了,我谨记于心,多谢多谢。”
说好的不醉不归。
苏刃玦的确是醉了,箫平笙却平平稳稳地离开了镇国王府。
回到定国府已是后半夜,雪停了,弯月挂在西边树梢头上。
满庭院的雪,被月光映衬的皎洁如昼。
箫平笙立在院门下,盯着安静空荡的院子瞧了一会儿,然后回头吩咐箫胡。
“取铁锹来。”
箫胡不明所以,但还是闷着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