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燃高高扬起一边眉毛,手中ak的枪口遥遥朝对方比了比。“安切特来是为了宣扬他那些赎罪认错的狗屁道理,他想要毁了中央机器,跟我们并不存在什么利益冲突。而你,芙兰,你是什么原因,替安切特说出‘放我走’这样的鬼话?”
芙兰突然从原来的浮板上站起来,地势的原因,当她再度看过来的时候,是以一个自上往下的俯瞰视角。
“我?我当然是向着你的呀,小菜鸟。”
芙兰故意拖长音,“我们不是‘同盟’吗?而可怜如你,恐怕到了现在,也根本不清楚安切特想要做什么吧?”
“别信她!”
枭在后面疯狂捅佛修的后腰子,压低声音道:“这个女人坏得很!说不定她都不是跟安切特一伙的,她就是想要到处骗,骗到别人她就开心了!”
叙燃面无表情地回头:“你要不要再说大声一点?就差一点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了。”
芙兰咯咯咯地笑起来,“那你要不要猜猜看,我刚才的那句话中,有多少真,又有多少假?”
叙燃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
片刻,真挚道:“其实,说句伤人的话,从我们见面开始到现在,你的每一句话我都是当鬼话听得。”
芙兰上扬的嘴角撇了些下来,她总算不再笑得像是要抓小孩来煲汤。
两双眼睛隔着磁场与血水相对视,欺诈师语气中似有感慨,“好吧,这可真是有些伤人。”
叙燃从善如流,“嗯,我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