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已经是一片废墟的佛身空间中摸索几下,将那枚与芙兰发丝绑定的巫毒娃娃拾到手心。
离得最近的枭显然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怔了一瞬后,肃然起敬:“你是真行啊。”
叙燃捏了捏娃娃的脖颈。
其实娃娃早就在枪阵的爆发中被炸毁了,毕竟她那一整个武器库都遭了殃,要说唯独这枚与芙兰绑定的巫毒娃娃没事,那叙燃才是真的要怀疑这莫不是什么命中注定的缘分。
可惜,娃娃已经没作用了,这个破破烂烂的脑袋还是她自己临时给钉上去的。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猪脸的手工活是真的稀烂,这娃娃本身就长得像是缝合巨怪,这样乍一眼看过来一时倒是发现不了什么端倪。
而有些时候,捏在手里的东西,才是最让人忌惮的。
“……”
芙兰彻底冷肃下神情,“你什么时候做的?”
“我们爬瀑布的时候。”
叙燃道:“那时候我们累得跟死狗似的,拔你一根头发,轻而易举的事情。”
芙兰沉默片刻,讽刺地牵了牵嘴角,“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叙燃:“别在这吹牛逼,之前我打进去的子弹不是还在那留着吗,现在倒开始‘真是小看你了’。”
“……”
欺诈师不再跟她跑火车,趁着那一头陆判与安切特仍在进行着“你动手我劝导”的对牛弹琴式打斗,双手交叠着捏诀,瞬间数张看不清图案的卡片竟是交织着围绕成环。
见状,一直在后方不说话装高手的巫烛终于起身,两柄长刀出鞘,结构状碎片掀起一片风暴,甚至隐隐冲散了头顶上判官笔笼下的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