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听他这么说,叙燃并未做出任何实质举动,只是轻飘飘问道:“走哪去?阵法失效,鬼差们想离开都没办法,整个垂直监狱都快被淹了,你就算现在开始往上爬,也跑不过血毒蔓延的速度。”
枭咬牙切齿,“那也总比被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判官支配要好!”
顺着他的话,叙燃下意识瞥了眼面无表情的陆判,而正对着这位判官的雷霆进攻,安切特似乎是无意出手。
他始终没有反抗之举,只是兀自说着些“赎罪”、“净化”之类的语句。
——“嗯,你们真的不准备走了吗?”
要说现场有一名看似游离在状况之外的人,就当属欺诈师芙兰。
芙兰看起来完全没有要避开那片被判官笔笼罩领域的样子,她只是维持着先前的姿势盯着叙燃,笑嘻嘻地耸了耸肩。
“你要走吗?我可以放你走哦,你偷偷地溜走,我不告诉安切特。”
怎么可能。
从叙燃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欺诈师胸口被她打穿的子弹血洞甚至都还没有愈合。以这位的性子来说,说放走自己是不可能的,大概芙兰现在考虑最多的应该是拿她的头当皮球踢。
只是……
“‘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