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遗昉捉不到她,又不能钻进低矮的床榻底下,气得高喊红叶:“红叶,我的痒痒挠呢?”
“这呢,这呢。”红叶在院子里听到声音,从一堆行礼里找出痒痒挠,从窗口探进去。
一瞧。
“阿郎,你趴地上干什么?”
周遗昉抬头烦了他一眼:“捉耗子。”
红叶瞪圆了眼,手快地把肥橘拎起来:“捉耗子有猫啊,哪劳烦阿郎你亲自捉,我来就行!”
“要你管。”周遗昉夺过痒痒挠和肥橘,“啪”地拉下窗子,将将擦着红叶鼻尖拉下去,肥橘一脸懵地抬头看着这个奇怪地抱着它的人类。
“不许看。”他冲着肥橘凶巴巴。
肥橘被放在一旁地上,咕噜噜地拱背:“斯哈!”
他先用痒痒挠去扒拉古蔺兰。
痒痒挠是死物,小花妖是活物,死物终究是没那么灵敏。
周遗昉抿着唇,不高兴:“你是耗子吗你,这么会躲。”
古蔺兰躲在床腿柱子后,小声反驳:“我是小耗子,那你就是大耗子。”
“行,小花妖你行哈。”周遗昉脚尖踢了踢肥橘屁股,不顾它不满的斯哈声,“去把她叼出来。”
也不知是肥橘听懂了,还是想香香软软的小人儿了。
又或者是这两个多月来它已经知道了谁才是它小鱼干的主宰,掌握着它的口粮命脉,知道讨好铲屎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