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西来回踱着步,猜想周遗昉这次来到底是为什么。
都督府的权利其实已经不比从前了,有节度使在,其实周遗昉犯不着绕过节度使先来见他。
不考虑权利的话,除了女人,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而且,听昨日出去的脚夫和小厮交代,艳娘在衣裳铺子中对这个假二娘发难,还是周遗昉解的围。
美色难挡,男人到底是男人。
古道西叹了口气,可惜了,论起模样来,还是他那个嫡亲的女儿更出色。
若是还在,不管是将她送进宫,还是送给周遗昉,他官途都能再近一步。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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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我们今天要出门。”
“就不出来。”床底下“小耗子”跺跺跺跑过,躲到床腿后面。
古蔺兰知道他是要去赴古家的宴。
那个家她一点也不想去。
周遗昉蹲在地上,单膝跪地,埋头掏她。
“出不出来。”他一手拿着拇指大的漂亮衣裳,一手伸进去。
她固执地抱住床腿:“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