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鼻头汗津津的,在徐嘉式领口轻蹭,慢慢平稳了呼吸:“可是皇兄说他羡慕朕。”
“也不都是反的。”
燕绥失笑:“你怎么改口这么快?”
“反正好的灵,坏的不灵。”徐嘉式轻揉燕绥后腰,“令章羡慕陛下也是应该的,他一生辛劳丧妻又早亡。陛下福泽深厚会长命百岁,臣也会做长寿的皇后,不让陛下成为鳏夫。”
徐嘉式的话让燕绥心情平复,梦中皇兄遗憾不甘的喟叹像大雾一样散去。燕绥不再多想,坐起身:“皇后,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名字呢。”
徐嘉式给燕绥穿衣:“他们这一辈该序木,木字里寓意好的倒是不少,但挑来选去总是差点眼缘。臣拟了一些,陛下不是也不中意吗?还早呢,慢慢想。”
燕绥仰头看他:“孩子都随朕姓,你心中会不会不适?”
徐嘉式下床,半跪着给燕绥穿鞋:“嗯?陛下越发胡思乱想了。臣计较这个做什么?”
燕绥的脚被徐嘉式握在手里,他先按了按脚心,揉得发热了,才套上鞋袜。
“民间夫妇嫁娶,妇冠夫姓,孩子都是随父姓。成婚生子是人生大事,孩子们都随朕姓,名义上更与你无关,你会不会很没有参与感?”
“臣要这种参与感做什么?孩子姓什么也要长大成人。”徐嘉式穿好鞋,凑到燕绥耳边,“臣参与让陛下怀上他们这件事就足够了,往后更要多多参与。陛下允臣这项恩典就好了。”
燕绥红着脸推开他肩膀:“参与也中不了奖!你不是服了绝子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