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这等着朕。朕的字是仁宗皇帝教的,摄政王当然想学。可惜啊,再学得像,仁宗死了两年,终究是回不来了。所以……”
燕绥冷笑,一字一顿道:“朕、不、教!”
徐嘉式眼底笑意瞬间冰封。
作者有话说:
「1」化用自杜牧的《重登科》和袁皓的《及第后作》,猜猜陛下为什么尤其喜欢这首诗——
黏黏糊糊别别扭扭小两口;
感谢读者小可爱们追读评论,欢迎撒花按爪和作者讨论剧情!爱你们——
第5章 当年
燕绥又病了,或许是御书房里被徐嘉式寒戾的目光吓的,或许是先前的风寒复发。
双顺抱来好几床被子,小山似地垒在燕绥身上,眼看着皇上出了汗,大着胆子摸了摸后背,一片冰冷。
太医来看过了,说是心病,开的药不知对不对症,反正双顺赌着株连九族的风险掰开皇帝紧咬的牙关灌药,大半顺着下颌流出来。
双顺急得原地转圈。
怎么从御书房回来就这样了呢?是让永安王气得,还是让摄政王欺负了?身上也没伤痕啊……
没见过陛下戴耳饰,别在耳垂上的是什么?毛茸茸的野草样子,样式很别致。肯定不是真的野草,是上等的玉石精心雕刻的吧?
双顺伸手想替皇帝摘下,燕绥闭着眼捂住耳朵。
几粒草籽滚落,双顺捻起来翻来翻去看。
真是野草啊。
双顺不解,双顺没主意,只能守在御榻边,听皇帝含含糊糊地说要水便递水,说冷便加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