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
李景淮虽然打开了奏折,想要继续被打断的工作,可是半响他发现自己的视线还停留在为首的第一个字上。
他竟被影响至此?
李景淮暗暗蹙起眉,虽然在下首两人的偷看中,更多的像是被奏折上的事情给烦上了心。
只有他自己心里才知道,他还在想着昨夜那件事。
他本是不想把人带回三重殿的。
若不是昨夜沈离枝醉得不清醒,随便扑到人身上又亲又啃,那张小嘴又是叭叭叭胡言乱语一通,损了他的清白。
李景淮为防止她以这般状态回女官住所后到处乱传,他脖子上有珍珠,下边里藏……
刚思及此,李景淮胸中憋闷,视线从奏折里抬起一分,就看见下首的两人脑袋不知道何时凑到一块。
常喜手指还在指指点点,而沈离枝以一副‘叹为观止’的惊异眼神从桌子下看来。
这是李景淮的书房,是他的书案。
他自然知道这镂空的桌案下面,沈离枝的视线能看见的位置。
他下意识将腿并拢,暗暗咬牙。
沈离枝看完一眼就没敢再注视,自不知道自己的一瞥已经被太子盯上,转而又扭头低声问常喜公公:“当……当真这么严重?”
“你说呢?老奴服侍殿下这么久,还没见过殿下那般痛地……”合拢腿。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