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玩得差不多了,程以岁把狗抱回到自己腿上。
大头回来后,也许是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头轻轻地往程以岁怀里拱了拱,算是道歉。
沈祁言开车前看到它这个举动,笑声短促的闪烁了下,一时分不清是在对谁笑,但不管是对谁笑,那个声音都足够撩人。
他似乎又想揉大头的耳朵,巧的是程以岁正好也抬手想摸大头。
两人的指尖猝不及防的触碰,而因为沈祁言已经做好了抓大头耳朵的动势,在碰到程以岁手指时惯性使然,抓住了她手指的上半段。
只抓住了三根手指,拇指和小指悬空,手掌上的薄茧让他手心的触感十分清晰。
是独属于男人硬厚。
程以岁的呼吸凝滞,心跳加速。
两人的手同时撤离。
沈祁言欲盖弥彰般迅速把手放回到方向盘上,耳朵红的像是要滴血,烧起周围皮肤一片可口的粉红色。
程以岁相信,如果现在她再靠近他一点,那些粉红色也会变红。
其实她也紧张,但是没紧张成他这样。
纯情的要命。
不撩来做夏日男友,会后悔的那种。
良心使然,她没靠近。
但是被他抓过的那只手却一只放在大头的耳朵上,她保证,他的余光一定会时不时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