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没喝水的情况下,喉结做了几次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车开到主路上,程以岁怕他再这样紧张下去要出事,主动开口缓解尴尬:“你对大头严格的样子像它的老师。 ”
听到她的声音,他拇指下意识扫了一下耳垂:“……是吗?”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把天聊死了,沈祁言又接了一句更尴尬的话:“我没当过老师。”
程以岁扶额,十分相信他真的很少跟女生接触:“那你是大学毕业之后一直在经营这家宠物店吗?”
“不是。”沈祁言说,“我才刚来这半年,这家店本来是我队友姐姐开的,我随意入了点股。”
程以岁抓住了一个罕见词:“队友?”
还记得初见他那次心里产生的违和感。
程以岁觉得如果弄清楚这个词,或许就能清楚违和感产生的原因。
似乎他和那个词才该是一体的,而不是宠物店沈老板。
不知是有意略过还是没领略到她的问题,沈祁言“嗯”了一声,说:“他下午会过来。”
似乎他是觉得,程以岁关心的是他的“队友”,而不是在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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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时宠物医院的人格外多。
大家都戴着口罩,其实看不清脸。
但沈祁言和别人不一样的是,他真的高,以普通人的身高,第一眼看到他时,看到的是他的喉结。
而他露出来的眉眼又深邃而好看,因此吸引了许多被惊艳到的目光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