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温度一下子上升,开始蒸人。

两个人气氛诡异地贴了一会儿,一双坚实有力的长臂摸到蕊白衣的细腰上,搂住。

男人的呼吸发喘,发出来的声音沙哑又生硬,吐在她耳边,“看在你病成这副样子的份上,我不介意你占我的便宜,让你暖一个钟头,不,半个钟头,一个钟头太长,我没这么多时间拿给你。”

蕊白衣:“……”

我拒绝。

最后也是没拒绝的,蕊白衣任他贴着,任他抱着,只是那近在咫尺的呼吸越来越喘,还吹得她耳朵有些痒,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将夜润的大身子推了推。

夜润却又贴过来,贴得更紧了,眼睛深得怕人,仿佛那张大嘴张开,会伸出一口獠牙,然后咬她的肉。

“你属狗的吗?”不知道为什么,瞅着那张俊美的大脸,蕊白衣就想起梦里梦见的那条大黄狗,没经过思考地、无意识地就问了出来。

夜润:?

“你怎么知道?”他丙戍年生,的确属狗。

蕊白衣:“…………”

“你起开一点,热。”蕊白衣一巴掌拍到夜润的大脸上,但鉴于她没什么力气,拍过去就跟在男人脸上抓了个痒痒似的。

夜润瞪了瞪桃花眼,却是不愠,忙抓住她的手塞回被子里去,怕她着凉。

要再咳出血,他觉得他会疯。

“你经常咳嗽?”夜润又贴过来一些,鼻尖都蹭到她的耳垂上,声音冷了一度。

他忽想起那夜蕊白衣假装摔倒进他怀里后开始咳嗽的事儿,眉心拧出川字,才意识到他或许误会了什么。

原来这小家伙那晚装着装着,就变成真的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