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蕊白衣的小颈子能细成这样,他一只手就握到了底,触感还好到极致,若不是怕再握一会儿控制不住真把小家伙给掐死,他可能要握一晚上。

话落没多久就忙松了力道,只是握着,冷凛的桃花眸盯着蕊白衣看。

不过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是凉的,整个握在蕊白衣的脖子上,将不少凉意侵到她身上,蕊白衣皱了皱眉,咳了起来。

夜润心口一紧,吓得松开。

蕊白衣还在咳,咳得脸都红了。

“你怎么回事儿?”男人顿时手足无措,浓眉竖成山。

他将蕊白衣身上的被子往上扯,将她捂好,起身闪到桌边准备给她倒一杯水,手摸到水壶上,却发现是凉的,这陈设秀丽雅致的闺房里,竟然连一壶热水都没有。

这时候听见床上的人儿“呕”了一声,像是吐了,他眉心一紧,忙闪回去。

再来到床边,看见小姑娘咯出一口血在帕子上。

神经一下子炸开,像是有什么东西掐住他的心脏,喘不过气来。

他没说话,青筋凸了凸,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刚咯完血的蕊白衣抬眼看他,扯出一口力气,虚弱地问:“你要做什么?”

“给你暖床!”这句话被夜润说出一股上刀山下火海的豪迈意味,男人脊背挺直,浓眉深蹙,快速将自己剥得只剩下一条裤衩,满颜铿锵之色。

蕊白衣唇角抽搐一阵,静静地看着他脱光……也不是很光了自己,然后掀开她的被子爬进来,滑到她身侧紧贴住她。

蕊白衣:“……”

夜润贴住她后,瞪着大眼睛在看她,眉峰微微地在颤,耳尖也在颤,似乎有一把火烧到他身上,将他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