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白衣没什么力气地“嗯”了一声,脑袋往一边偏。

夜润却将她脑袋扣回来,沉着声:“这个症状多久了?”

蕊白衣:“半年了吧。”

她穿过来之前,原身就有这症状了。

夜润眸如锐刃,霎时锋利,冷寒出鞘,“这不是生病,更像中毒。”

蕊白衣:?

“我也觉得……”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因为小神龙跟她说原身的身子骨原本很好,近半年才开始每况愈下,仿佛患了不治之症,每每大夫来瞧,又说她并无大碍,就是身子骨养娇了,容易受寒,多调养便好。

可药也喝了,补药也没落下,这具身体却根本不见好,只有更严重,整日提不起精神,稍微做点儿什么就犯困意。

以是不无可能是有心之人给她下了药。

夜润的眼神蓦地一寒,有嗜血的火焰腾烧在他眼底,他嗓音含了冰片,“你每日的吃食怎么解决?”

“一日三餐,大厨房会派人送来,我平时饿了想吃小食,竹珠会给我做。”

“竹猪是谁?”

“就是白日里看见你被吓哭的那个,我的丫鬟。”

“……”准备怀疑上这个“竹猪”的夜润立马就打消了怀疑。

就那小孩的耗子胆子,绝对搞不来下毒这种事儿。

——

将蕊白衣暖睡着了,夜润轻轻吮了吮她左半边脸蛋,吮出一个小小的印子,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