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低声说,“不是了。”
队友一开始还没听清,疑惑地重问了遍:“你刚说什么?”
时鉴望着眼前腾腾冒着氤氲热气的早饭,倏然想到的是季向蕊很有可能这个点已经在赶课,她起得晚,就来不及吃早饭。
有她喜欢豆浆。
也有她喜欢的烧麦。
可早上由他忍痛,由他亲手删掉联系方式后上交的手机,时鉴现在拿不到了。
他吃早饭的时间也有限。
吃完,就必须立刻出发。
该做的决定已经做了。
时鉴低眸,没再接话。
……
不知是不是思绪飘得太散,两人走了不知多久。
时鉴连季向蕊喊他的话都没听到。
季向蕊勾在他脖颈上的手晃了晃,终于把时鉴的思绪晃了回来。她抱紧他,一点都不肯松,恨不得和他黏在一起。
时鉴没反应,季向蕊好郁闷,晃完他后,才小声地抱怨:“你为什么不理我啊,我都和你道歉了。”
时鉴回神,尽力将刚才那点被回忆牵连的思绪抛诸脑后,揉揉她脑袋,安慰说:“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