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季老摆出如此的问题,时鉴还是能从话里察觉出老人家的忧虑,所以该给的保证,他必定不会少。
季老似乎也没想到时鉴会说这些话,诧异的神色下藏匿不住的是对他的欣赏,他等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果然没有看错。
但更多的,并不适合在饭桌上聊,季老干脆也不问了。
时鉴看了眼旁边的空位,看了眼时间,打起抱歉地起身,“爷爷,我先去看看向蕊。”
季老应声:“好。”
另一边的洗手间,季向蕊就没碰到过这么让人崩溃的情况,洗手间在东边,但她的卧室在西边。
所以季向蕊快速处理完后,跑到房间去换裤子。
时鉴照着季向蕊上楼的方向走到东边洗手间的门外,轻敲了两下门,等了会,里边都没有动静。
时鉴知道季向蕊的房间,所以他在外面喊了声她的名字,洗手间依旧没声音,他干脆转身朝通径长廊走去,绕到了西边的卧室外。
季向蕊隐隐约约听到外边传来的脚步声,以为是宋念安吃完上楼,不高不低地喊了声:“安安,你来。”
这话结束,门外的脚步声骤止。
季向蕊没在意,低头穿鞋时,和外边的人说:“我上次买的暖宝宝,你那还有没有?有的话给我几个。”
“外面风大,你进来说。”
下一秒,卧室门由外及内被推开。
季向蕊没抬头,但室内暖调的灯光太过晃眼,投照到时鉴身上,将他颀长的暗影都加倍拉长,一寸寸的蔓延,延展至季向蕊的脚边。
男人浑然天成的气质像是自带压迫性的,棱角半收半敛,却无一不被灯光浸润得温柔漫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