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早饭,寻常座位,林钦吟和季淮泽坐一起,季向蕊和季老面对面坐。
但全程,季老都板着脸。
尤其是在季向蕊伸手准备再吃个肉包时,他直接一筷子给她打掉了:“吃肉包的时间,用来好好反省。”
季向蕊懵了:“……?”
她反省什么。
但当饭后,季向蕊被季老赶去后厅,看到满是狼藉的池塘,些许被沉压的回忆一帧帧重现脑海。
昨晚她蹲在池塘边吐的场面尤其历历在目。
季向蕊握着拖把的手慢慢收紧,头皮发麻地当即转头给季老赔了个笑:“爷爷,我——”
这话还没说完,季老就哼了声气:“你别来爷爷那套,知道你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吗?”
季向蕊抠着拖把柄,想了好一会,只有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
像是无形的精神折磨,她越想脑袋越疼,另一只手窝在口袋里,抓了半天抓到一张方方正正的卡片。
季向蕊偷摸地低头瞧了眼,是贾新安的名片。
昨晚酒吧的那场聊天插进回忆,季向蕊的脸色沉了些,再往后,是她在和苏婥聊天。
酒精混合浓度太高,季向蕊其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喝醉的。
但就着昨晚的零碎印象,季向蕊最多只能记起吹耳朵的画面,不清不楚地连番在脑海里闪过。
冷不丁地,寒风过耳,季向蕊吓得瑟缩了下。
一旁的季老冷眼旁观着季向蕊这会的表情三级变化,明显很不满意,选择附送答案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