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那小子多好,把你带回来不说,一会还请人来帮我处理池塘。”
然而,这话过后,季向蕊和季老的思路显而易见不在一条线上。
季老关注的是池塘,而季向蕊关注的是昨晚的吹耳朵。
不会是……
她脑海里都有画面了。
季向蕊越是提心吊胆地脑补,就越能感受到做贼心虚的仓惶。
恰好这时,时鉴安排的清理人员上门。
接二连三响起的门铃声,季向蕊视之为逃离窘境的契机,却在开门的那一瞬,芒刺在背地失措定在原地。
时鉴似乎是刚洗完澡,从旁院赶来,就穿了身再简单不过的纯黑运动服,鬓角残余的水汽还未干透。
发间漫溢的氤氲在暖目的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
似是没料到开门的会是季向蕊,时鉴和她对视几秒,倒是意外地先笑了:“醒了?”
季向蕊很不走心地嗯了声,随后便给工作人员让了道。
从始至终,时鉴越是表现得云淡风轻,季向蕊就越是如坐针毡。
尽管她默不作声,却也没能逃过难以自控盯着时鉴耳朵看的定格场景。
如果季老说的话有九成的可信度,那她吹的岂不是时鉴的耳朵?
她这究竟发的哪门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