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听着钟立言这语气,似乎有意给安幼楠帮腔?

卫轶心里飞快地一转,端着笑脸解释了一句:“没有的事,钟院长你也知道,我们教书育人,都是以人为本。

能考进我们京大不容易,除非学生犯了大错,否则我们学生处是不会轻易处分人的。

印处他也只是一时心急,语气重了点而已。印处,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说完飞快地给印家兴使了个眼色。

印家兴赶紧接了话:“钟院长,刚才我的语气可能是重了点,不过也是有原因的。

安幼楠同学她今年才新入学,这开学还没多久,就想申请走读,这在我们院里可没有这个先例啊——”

钟立言能当副院长,可不是那种只知钻研的科痴,冷哼了一声:

“我问你们,学校有哪条校规规定了大一就不能申请走读?一句没有先例就搪塞回来,什么叫先例?

你们不办这事,就永远没有这个先例!

要是什么都因循守旧、思想僵化,我们现在还要搞什么实验室,天天抱着本中药方子啃就得了!”

卫轶和印家兴面面相觑,唯有苦笑。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钟立言是副院长,他要上纲上线这么说,他们还能怎么解释?

不用卫轶和印家兴解释,钟立言就继续扬声说了下去:“你们不吭声,并不代表你们服气,你们心里肯定以为我在上纲上线。

可是你们自己想想,你们刚才对安幼楠说的那些话,跟上纲上线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