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辅导员没跟你说清楚?要不要我把许艳杰叫过来再复述一遍?”

一般学生被学生处领导这么冒火地吼几句,心里早就害怕了,安幼楠却神色不动:

“印处,许老师跟我确实说过了处里的决定。不过我的情况特殊,所以我——”

不等安幼楠把话说完,印家兴就加重了语气又把她的话打断了:

“你情况特殊?谁情况不特殊了?今天这个要照顾,明天那个要特批,我们学校以后还有没有规矩了?

我们学生处还要不要管人了?

安幼楠同学,你这是脱离团体搞特殊化,你这种思想是要不得的!

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胡搅蛮缠,严重影响了我们学生处的工作!

你赶紧给我走,好好回去反省,给处里交一篇检讨书过来,你今年才刚刚入学,不要逼着我们给你一个处分——”

“处分?什么处分!”

这回轮到印家兴的话被打断了,不过他却并不敢有什么不满,而是和卫轶一起站了起来:

“钟院长,你过来是不是有什么指示?”

钟立言并不分管学生处,不过他是老资格的副院长,自身本事又过硬,在外面几乎就是药学院的一面招牌,所以卫轶和印家兴都不敢对他有什么不尊敬。

钟立言却全然不管两人的脸色是否尊敬,气乎乎地质问了一句:

“什么指示?要不是我过来这一趟,我还不知道学生处权力这么大,动辄就拿处分威胁学生。

我就问你们,安幼楠违反了哪条校纪校规,你们凭什么处分安幼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