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程以岁不搭理他,扭头进了卧室。

她手带了一下门,反手一推,快要关上时门撞上了相反的气流,没完全关上,留下了一条小缝。

她视若无睹,走到梳妆台前,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轰隆隆工作的声音响在耳畔,噪音很大,但是门外关灯的“咔哒”声还是清晰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

她撩了把头发,拿吹风机开始吹另一边。

等把头发吹干,程以岁才往门缝看了一眼,细细的竖缝漆黑一团,门外鸦雀无声。

他就这样睡了?

睡之前,没有来帮她检查一下房门吗?

程以岁放下吹风机,本来是过去关门的,但是鬼使神差的就走出去了。

嗯,睡前上个厕所,还是挺有必要的。

毕竟春天晚上还是会冷,等躺进被我里再起来可就麻烦了。

她上完厕所,关上灯,往沙发那边看了一眼,上面似乎什么也没有。

嗯?

沈祁言人呢?

难道说是在她吹头发的时候回去了?

程以岁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是不拉外面的窗帘的,平时这个点正是车水马龙,被或红或黄的车灯照的亮堂堂的。

现在关了灯,房间里顿时黑灯瞎火,算得上是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