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慢吞吞地往沙发那边走,想要确认一下。

走到一半,她猛地被人从背后抱住,整个人都被裹在巨大的温热怀抱里。

程以岁吓了一跳,“啊”了一声反应过来是谁,很快把声音吞下去。

他双手交叠在她身前,把她禁锢住,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闷闷地坏笑:“在找我?”

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的时候,五感变得更加敏锐。

感觉到他的气息弥漫在她身体周围,说话时滚动的喉结麻麻的贴在她后脑勺上,让她的后背都一阵又一阵的发汗。

程以岁被捉弄后恼羞成怒,没好气地说:“找个屁。”

沈祁言笑了一声,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在她小腹的软肉上,酥酥麻麻的,低沉的嗓音伏至她耳畔,像在她耳边下蛊:“那你往沙发这边走?”

“我——”程以岁快速转了一圈眼睛,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她知道客厅里的每个位置有什么,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电视机前,“我是来看电视的!今天绥陵勘测纪录片首播,我刚想起来!”

说着,像是怕他不信似的,程以岁噔噔噔往沙发那边走,要去开电视。

中途膝盖磕到茶几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客厅灯及时打开,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沈祁言帮她打开的。

程以岁坐在沙发上,一边按调控器一边问:“你怎么看见的?刚才黑灯瞎火的也能看见我。”

“你在哪我都能看见。”

话落,他已经走到她身边。

程以岁以为他要自吹,比如要说什么运动员会有专门的夜间视力训练什么的,毕竟这种行为挺大魔王的。

他勾着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滚了滚喉结,低声说:“不管你看不看得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