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太子今日出宫后直奔徐府,二人在府中商议了些时候,似与叛乱有关!”

……

终于反应过来的曹禹:!

“天赐良机,天赐良机啊陛下!”曹禹激动的舌头都卷不清楚了,当即就想往外跑:“属下这就派人去把他们当场抓获!”

“站住!”

沈斐隐一声喝下,曹禹被震得当场立住,不可思议地转过身来看着她:“陛下这是何意?”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去了又能怎样?”沈斐隐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曹禹闻言更急了:“不论他们有没有在谈论和叛乱有关的事,前朝太子和一个即将告老还乡的丞相会面,本身就是一件容易找出差错的事情啊!再说了,那太子自小被狗皇帝养在深宫,细皮嫩肉的,实在不行便刑讯逼供,属下保证一定让他咬出徐壑!”

“你敢。”

高台之上,沈斐隐的目光透出一股淡淡的杀意,不加掩饰地看着台下这个不知死活的人,一字一句道:“碰谁都可以。朕,不准你动他。”

暖融融的大殿里,曹禹被盯的活生生打了个寒颤。

从前当将军营中的兵时,也没发现她这么喜怒无常啊?

再说了,她前天不还让人家太子殿下‘跪到死’吗?

曹禹家在边疆,从小没来过京城,自然不知道席引昼追在沈斐隐屁股后面那段往事,但见自家将军这杀人的架势,前面要审问人的气焰顿时矮了一大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