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禹更糊涂了:“既如此,陛下为何还说没有实质性证据?”

沈斐隐面色一冷:“因为那门生自杀了,临死前还把信件撕碎吞了。”

曹禹:“……”

哦这样啊。

“提供信息的那个老家伙根本就没说通徐壑的这位门生,他是硬把人家绑过来的。”沈斐隐也是没想到证人和证物居然能在自己面前被同时毁掉:“那人来了后先是假意答应合作,将我们哄得一愣一愣的,然后突然发力,一把夺过旁人手中的信件,一掌震碎后吞进了肚中。速度之快,竟是连我都没反应过来。”

“想来徐壑对自己人的确是厚道。”懊恼之后,想想那位门生的种种行为,沈斐隐不禁有些感概:“虽然有许多人想靠着卖他求荣,但也有不少人愿意为他死。”

虽然但是——

有没有人愿意为他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曹禹一张脸皱成了个苦瓜,认真提出了关键性问题:“所以陛下,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

“……”沈斐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昂了昂头:“你以为朕召你来是做什么的?”

“呃……”曹禹敢怒不敢言。

怎么办呢?总不能把那个人剖尸了吧!再说了,那信件都被震成碎屑了,就算剖尸也没用啊!

正在君臣二人焦头烂额地想方法之时,门口忽得来了一声清脆的报令声:

“报!”

沈斐隐心烦地转过身来,没好气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