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素来豪横惯了,今天却夺了几次都没夺到沈驰景手里的教义,恶向胆边生,抡圆了巴掌,眼见便要劈头斩向沈驰景!

“啪!”

沈驰景避无可避,吓得闭上了眼睛。没想到听到那一声响后,自己却并没有感受到痛意。

她好奇地向前看去。

只见那管事面容扭曲,以左手捂着右手,痛得直跳脚,泪花不住往外泛,直勾勾地盯向沈驰景背后:“你个小杂种,竟敢、竟敢……”

沈驰景便也扭头向后看去。

尘土满起的小路上,那小哥哥一手握了只茶褐色的弹弓,一手还勾着上面的皮筋,半弓着腰,毫不畏惧地迎回管事的目光:“只许你打别人,不许旁人打你吗?没这个道理!”

管事又气又痛,一张嘴还说不过这两个孩子,一时之间怒火上涌,顾不得手上被石子冲砸的痛意,一手拎起了离他较近的沈驰景的衣领,抬手便想打。

这么近的距离,再用弹弓恐怕会伤到这位妹妹。席引昼慌忙扔掉弹弓,火速跑来。无奈人矮腿短,着实赶不上了。

“刘管事。”

管事的手又没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