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隔间发出巨响,沈渡辞走出来,一拳打过去,第一次进警局,是付闫保释他出来的。
得知社长进警局,宋子词跟其他女同学赶到,并没看到已经坐进付闫的车的沈渡辞。
车开前,他听到一句女音,是日日夜夜想念的那道声音。
她漫不经心地问:“学长,你脸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沈渡辞没再看窗外,五指嵌紧。
临近失控边缘,心逐渐变得畸形,继而枯萎,长久没灌溉,烈日炎炎下,差点缺水而死。
大三,宋子词好像对一名男生有好感,是西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的研究生叶言时,她去采访的时候,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大四,宋子词去参加联谊活动尽管可能是让室友拽去的。
弦断了,被逼疯了。
乙醚、手帕、绳子、眼罩、房子等等准备好了。
他想着,如果那晚她不回学校,便行动,把她迷晕,绑起来。
带到任何人都发现不了的小房子里。
褪去繁重的枷锁,两人坦诚相待,他会用吻清洗她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的气息,一寸一寸地,不放过一丝地方。
用欲望填满她,浇灌养分,从泥土缝隙渗进去包围,拂过那红肿的花。
到那一步的话,热爱无拘无束生活的宋子词会讨厌他,会恨他,会用厌恶的眼神看他。
寻着机会,她或许还会报警,冷眼地看着他戴上手铐,被人带上警车,送进警局。
然后——遗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