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不时拽紧被子,皱眉。 lj
放轻动作,走过去,他俯低身子,弯腰,温柔地挑起她落到脸颊的碎发,掀起踹到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
宋子词忽然睁开眼,湿漉漉的双眸紧锁着他,两人以怪异的姿势对视着。
双手同时抬起,卷住沈渡辞的脖颈,往下一带,视线隔空描绘着他的五官。
褪去了青涩,多了些成熟的魅力。
抬起下颌,她凑过去,唇轻慢地落到他紧阖的唇瓣上。
期间,还含糊不清地嘟嘟囔囔道:“怎么又是你,讨厌死了。”话虽这么说,但她舌尖还是灵活地钻进去。
剩下的话淹没在吻下。
亲了一两分钟,大概是觉得累了,宋子词眼皮缓缓阖上,手无力地放开,又倒回床,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梦里也曾有过他吗?
沈渡辞维持着姿势不变,就这样看着她。
等待、等待。急躁、再等待。挣扎、痛苦、怨恨、再再等待。绝望、麻木,回归等待。
循环往复,是他这些年的常态。
大学开学,从大一到大四,维持着列车往正常轨道上行走的是窥探,稍有偏差,列车很有可能脱轨。
大一,宋子词参加学院校运会。那天,沈渡辞去了,有男生当众拿着一束花向她表白。
大二,宋子词与社团的社长牵头开展团建活动,社长是男生。
当晚,酒吧男厕所里,他与一同前来的同学闲聊,“我一定要泡上她。”
不知想到什么,笑得放肆,“不管怎么也得睡上一觉,打扮得那么好看,经常出来玩的女生想来也不是玩不开的,不可能还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