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跟女子好好温存的男人心中软些,轻柔的将其放入榻间,舔了舔上颚,神色莫名:“怎的喝了这般多的酒。”
秦艽儿慢了半拍,蹙眉正色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艽儿没喝多,只酌了一杯。”
说着手指又往里截了一大半,只露出个小拇指,谨慎道:“只有一小杯。”
一小杯?
男人轻哼,连半个字都没信。
女人肤如凝脂,景御帝放轻力度,捏上了她的脸颊,威胁的道:“下回不许再喝这般多了。”
秦艽儿“啪”的一声打掉了男人的手,软软道:“不许捏我的脸。”
景御帝:“……”
他眼神越发幽深,手点上女人的眼睛,鼻子,下巴,轻道:“你这里儿,这儿都是朕的,你说,朕为何不能捏?”
女子似乎觉得这话不无道理,不免有些气泄,整个人像扎破的小球。
男人轻“咳”了一声,似想要弥补,不料女子顿了顿,又义正言辞道:“艽儿不是你的。”
景御帝眼神微眯,似乎极随意地询问道:“那你是谁的?”
女人立时闭了嘴,朝他勾勾小手,男人兴味盎然地凑近。
只听小女子糯糯的道:“我是昀亭的,”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不许告诉别人。”
景御帝嘴角微扬,心下陡然更加温软,挑起女人的一缕发丝,玩的极自如。
这是男人近来的小乐趣,左打一个转,右打一个圈,心情莫名便会好上不少。
不过清醒的秦艽儿能让他这般“上下其手”,微醺的女子可不太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