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晏身形挺拔站在天梯上,细雨绵绵间,他冷漠淡扫回头。

后面满脸黑斑的村长领头后面跟着一堆村民,这群腐尸的一只手掌竖立起来,每个腐尸的手上竟然都拿着一根点燃的红蜡烛,直挺挺站立带着诡异的笑意站在他们身后,齐齐张口:“祭烧八字!”

“祭烧八字!!!”

南镜在这密密麻麻的声音中猛地睁开眼,他现在身体缓和了一点,只是手脚还是僵硬的很难行动,那枚左手手指上勾着的鬼印被罩在红嫁衣的大袖和层层叠叠的白色纸钱下,南镜艰难动了动手指,他的双手被红绸所绑,很难行动。

但南镜还是试图勾住鬼印想往嘴里送。

只要舌尖血染上这枚鬼印,他就能借由鬼印的力量起来。

郁安晏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扣在黑漆棺材旁往下伸去,最后郁安晏掐住了南镜的手臂,他牢牢的圈住南镜的手臂,层叠冰凉的红嫁衣绸缎掩盖了南镜被握住的手臂。

漫天圆形的雪白的纸钱下,郁安晏挺拔地站在棺材旁,他的墨瞳里显出一种毁灭的疯意。

“南镜,我现在点燃黑漆棺材,我们就能死在一起了。”

这群腐尸村民在郁安晏没有祭烧八字的动静后,齐齐转身脚后跟对着三人,腐尸那头‘咯吱咯吱-’转了一百八十度,脚后跟对着三人挪动,一步步逼近三人,腐尸的嘴唇裂开带着诡异凶狠地笑,声音尖细怪异道:“祭烧八字!”

李逸飞被逼近的腐尸吓疯了,他瑟缩惊惶地靠在黑漆棺材上,回头尖利对着郁安晏大吼:“什么祭烧八字?是不是祭烧南镜的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