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晏,你把南镜的八字快拿出来烧了!!!”
摄像师更是怕得瘫软到地上,懦弱的脸上现出一个扭曲的笑意,讨好地对郁安晏说:“郁导,你快祭烧了南镜的八字吧,我们祭祀完成后就能出村了,你出村后继续做你前途无量的大导演,我也能准备找个人结婚传后。”
“郁导,只是牺牲一个南镜而已。”
郁安晏把落在额前的碎发捋向后方,墨色的眼珠晕染出冷漠之色,他根本没将视线分给摄像师和李逸飞哪怕一点,只是一手牢牢握紧南镜的手腕,另一手拿出了打火机。
李逸飞看到打火机脸上一喜,但他很快发现郁安晏并没有拿出什么南镜的八字,而是拿着打火机直直点向堆满纸钱的棺材。
郁安晏根本就不准备祭祀南镜!
他是想拉着所有人一起死,郁安晏这个疯子!
李逸飞的脸上眼睛暴突,他看着步步逼近的腐尸,尖利大叫一声,不管不顾地冲向郁安晏要推开郁安晏。
南镜看着这幕,他集聚在手臂上的力气突然散了,而是耗尽力气一个挺身把郁安晏利落一推,整个身体往前彻底护在郁安晏身上。
郁安晏眼神一冷,带着凶狠猛地回身,略长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在细雨中一飒,郁安晏腰部靠在黑漆棺材上,长腿猛地一踢,郁安晏的皮靴重重踢在李逸飞的心口上。
李逸飞踢得尖声叫着往后退了几步,他的手被郁安晏伸出的一只手猛地捏住往下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