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眉稍动,奇特见状会意解释:「他总是会莫名奇妙坐着跌倒。」
结识五年,奇特已然习以为常。
「你有什么目的?」巩敬恒不安的原地踩动脚步,擦干净戴上的眼镜重新晕染热气。
伯爵盯着巩敬恒半晌,对着奇特说:「奇特,你真能忍耐这个小鬼。」
「我是二十五岁的成年人,别小鬼、小鬼的直叫。」巩敬恒怒火高涨的拍桌大叫。
伯爵一直以为巩敬恒只有十五岁。东方人的年龄与外表永远是个谜,就像巩君延即使年近五十,仍然像三十岁。
「小鬼生气了。」伯爵微微一笑,与奇特交换一个眼神,
「固执与坚持,不愧是君延的孙子。」
「菲瑞尔,不要。」知道伯爵动了杀机的奇特,出口求情。
「他是我的朋友。」
「你们在说什么?」巩敬恒知道他们说的语言是失传许久的古语,可是他的语言天份很差,除了英日语,其余的他学不会。
「你根本不该跟那个女人的种来往。」伯爵多少知道了水晶玫瑰为何迟了许久才送至他手的来龙去脉,心头对君延妻子的恨意更加深了几分。
「他也是君延的血脉。」奇特凝视伯爵,知道他会软化。
「你们可不可以回到地球了?」巩敬恒被晾在一旁,很不高兴,尤其他还没得到伯爵的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