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奇特低柔的嗓音像安眠曲,加促伯爵坠入梦乡的速度。
「我早了……我早了……」原来早了八年……伯爵恍然大悟,沉陷梦乡。
「敬恒,我们走吧。」奇特见伯爵安睡,将他的左手抬高绕过后脑落至肩头,环着他的腋下,另一只手朝巩敬恒伸出。
「又要玩那种游戏哦?」巩敬恒皱起眉头,口里说着,脚仍朝奇特走过去。
「不好玩吗?我很喜欢玩耶!」奇特好笑的握住他的手。
「我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巩敬恒说完的转瞬,他们即身处于那久无人居却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主卧室。
「你们巩家人啊……」奇特安置好伯爵后,与他一同离开。
「我们巩家人怎样?」
「都有一种能把人逼疯的特质。」奇特此话一出,马上招来巩敬恒一顿乱拳追打。
是怕再次错过,因而潜意识催促自己早醒,然而醒来后面对只剩一人的世界,不免寂寞。
「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堂侄!?」巩敬恒对伯爵避之唯恐不及,若不是奇特在场,他肯定会跑得不见踪影。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只需回答我是或否即可。」伯爵啜饮红茶,配上刚烤好的饼干,蓝紫色的眼眸于红茶冒出的热气中氤氲,微微削减那张俊脸满布的严酷。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巩敬恒拿下染上热气的眼镜在衣服上猛擦,黑亮的眸警戒的看着伯爵,臀部不由得直往奇特的方向移去。
「敬恒,小心跌倒。」奇特出口遏止他的动作,边动手替他将椅子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