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想,既然是吸血鬼,也许奇特他们这一支的吸血族比较奇怪,死了屁体也不会腐化,看久了,也就习以为常,可从没想过,原来菲瑞尔还能活过来。
若是如此,菲瑞尔实在是太恐怖了!
巩敬恒活像看见恐怖电影在眼前真实上映一样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谁说我死了?」伯爵扬睫,离开奇特的手腕,仍是倚着奇特,蓝紫色的眸里充斥着不善,唇角有道血痕划开,他伸舌将之舔入。
巩敬恒见状,倒退三步,跌入花圃内,怀里的巩善、巩良喵汪两声便跳出他怀里,跑出温室,不知所踪。
「敬恒,你没事吧?」奇特本想上前扶起他,但碍于伯爵仍偎着他而无法动作。
「没事,我只是被吓到而已。」巩敬恒自己起来,掸掸身上的灰尘与泥埃,他瞪着伯爵,质问:「是不是你把我的玫瑰全害死的?」
「这个温室不属于你。」伯爵因巩敬恒的态度而扬眉,「是不是巩家人都不太懂得害怕一词如何写?」
「当然,巩家人是勇敢无惧的。」巩敬恒虽远离权力中心,但仍是巩家的一份子,他身为巩家人的骄傲在此时此刻挥发无疑。
「那刚刚我看到的那位畏缩的小鬼不是你啰?」伯爵长发披散,身材颀长,偎在身材同等修长的奇特怀里,有种诡魅的气氛散逸。
巩敬恒吞吞口水,连他这种自认美感缺乏的人,也觉得这个画面实在美艳诡丽的让人屏息。
「巩家的小鬼发怔的本事都不小。」伯爵怀念的笑了起来,疲意侵占他二十多年未进食的身躯,让他昏昏欲睡。
「菲瑞尔,你累了。」奇特搂着伯爵瘦弱的肩膀,笑道。
「对了,几年了?」伯爵迟缓的眨着眼,黑暗再次袭击他,他没有抵御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