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柔软又舒服。
“是猫耳吗?”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只能面对了,时弋到现在才明白那句“旧帝国的小猫”是什么意思。
或许,在离开“时弋”的记忆里,时弋本身的身份,还有其他。
霍滦点头。
浴室里不宜久待,说事也要出去说,而且坏掉的门还没弄好。
“先出去。”霍滦半抱起时弋站起来,再将人轻手轻脚地放下来,一边走一边说,“这种星舰上势力错综复杂,很多人都不止一个身份,尤其是住在这一层的人。”
“帝国是知道有这样的黑户口星舰的,但却没有出台过任何的措施让其消失。”在走过浴室门口那一处有碎酒瓶渣子的时候,霍滦伸手虚虚地揽了一下时弋,错开了那些碎玻璃渣子,“因为帝星上所有的黑户口星舰,和帝国叛军、某些贵族沾了关系。”
“一发动全身,帝国不敢随意动作。”霍滦淡淡地道,“我这次任务和他们有关,估计有人泄露给了他们,所以才会今天这一出。”
时弋略微点了一下头,手指习惯性地曲折抵在下颌处,思考起来,“所以,刚刚那人也不是来找什么叛军,而是,要找你的?上将的任务……”
霍滦点头,让时弋坐在床边,他则弯腰捡起时弋落在地上的膏药,而后却并没直起身来,而是就势单膝磕地,半蹲了下来。
“上将?”时弋不解。
霍滦伪装过的脸上没有那眼角那两道暖金似游鱼的符文,浅灰色极淡的眸子也变成了深邃的浓黑,那双眼里的光芒炽热而郑重,他对着时弋说:“所以,你不许乱说。”
时弋记忆力很好,几乎自己说过的话都能大差不错的记得,“抱歉,当时只是以为他是追着我来的人……”
霍滦眉宇间似乎无奈,他将手里的药膏塞到时弋的手中,“不管是冲着谁来的,都没有差别。”
“让我把你交出去这句话,就是乱说。”
时弋愣了一下,心口处升起一点他不能理解的感受来,夹杂着一点钝涩的堵疼。
霍滦留下这句话,回头去将地上被撞落下来的门锁捡起,然后一脸黑气地走到门边,目光在外面的走廊上停留了几瞬,再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