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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翻涌起一点刺骨的冰气,再看的时候,门锁已经被冰牢牢地锢在了上面。霍滦怕还是不够稳固,手掌覆上门扉,一瞬间,冰意四起,将门和枢纽接触密切的地方,都密密匝匝的覆上了一层稳固的老冰。

这扇门,光靠蛮力是不能撼动丝毫的了。

而后他这才又回来,看着坐在床边的时弋发顶上,那一对暴露在空气里微颤着的毛绒绒的猫耳。

面前的景象还是太匪夷所思,要不是那一对猫耳时当着他的面长出来的,他也会当是一个恶作剧。

可不是。

时弋身上的淤青还没有上完膏药,霍滦搬了椅子和时弋面对面坐着,单手从时弋手中拿过药膏,挤了一些在指腹上。

单手勾起时弋的下颌,让人微微仰起头,他好看清脖颈下的那道红色伤痕,沾了药膏往上抹去。

“猫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霍滦指腹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膏药,但奈何他指腹上亦有薄薄的茧子。

力度轻了,伤痕挨着喉结那一处就被茧子弄得痒痒的,时弋憋了会儿气,忍了忍那点痒意。

但开口回答霍滦的话了,就忍不住,往后稍躲了一下。

霍滦手指一顿,“弄疼你了?”

时弋手指压了压不太舒服的喉结,“没有,只是有些痒。”

霍滦了然地点点头,“那我稍微重一点。”

“嗯。”时弋又重新坐回来了一地,回答起刚刚霍滦说的话,“上将知道旧帝国吗?”

“知道。”提到旧帝国,霍滦不显山露水地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别的神色,似乎是有些怀念,“和旧帝国有关系?”

时弋嗯了一声,似乎在找着措辞该如何说这一件让人略有不适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