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在别人的耳里却是浓浓的不满,和轻微的警告。
那人不敢在这间明明雾气氤氲,但却冷然的浴室里停留片刻,本就是装出来的酒醉,这会儿完全都醒了。
“不……不好意思!”那人低头哈腰,手忙脚乱地将地上散碎的酒瓶碎片捡起来,“我喝醉了,脑子不清醒,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他丝毫不敢停留,目光瞥过霍滦的时候,像是在看一个变态。
他可曾听别人说过,某些有钱权的人,就喜欢给人戴上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尤其喜欢小男孩。跟变态一样!
似乎是想到小男孩,那人临走前,余光又瞥过去了一点,这一看,只见霍滦怀中的少年,从浴巾里挣了出来,一双毛绒绒的猫耳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抵在霍滦的下颌附近。
看着像是在讨好。
霍滦森气凛然的目光忽然又瞥了过来,那人不敢再待,人在墙上跌撞了几下,滚出了房间。
他一脸惊恐地看着外边还等着他的同伙,一把扯过人就走,嘴里念叨着里面那人不是什么秘密潜入的帝国军人,是个变态!
……
霍滦松开锢着时弋后背的手掌,堪握成拳抵拢在下颌与唇中,眼神纠结地看着时弋那一对猫耳。
而时弋似乎时还未能注意到自己忽然生出的猫耳来,见霍滦松开了手,他挣扎着就要起身下来。如此一来那猫耳毛绒绒耳尖就时不时扫过他的下颌一点,弄得极其的痒。
“时弋。”霍滦无奈地叹了叹气,手掌复又扣在少年的脊背上,叫人不再乱动了,“你有没有感觉,你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时弋茫然地抬起头,耳端又扫过了霍滦的下颌一点。许是这次扫到的范围有些大,这一次终于不是霍滦一个人觉得痒了,时弋整个人愣在原地,乌蒙的眉间微微皱起,似乎是有点奇怪刚刚那奇异的微痒。
他想了想,缓缓地伸出手,摸到了自己的发顶,然后手指微微往一旁挪了一下,触碰到了不同于头发的毛绒绒。
“……”时弋阖上眼眸,再次睁开,不死心地又捏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