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是人的天性,不过后来刑警勘察过了,画作的丢失和赖里汉没什么关系。在他保释出来的时候,家门口也围着一群又一群的粉丝想要一睹真容。只是赖里汉并没有回到自己当时的出租屋,退房只后就离开了。”
从那以后,淮宁市知名行为艺术家赖里汉,也消失在了大众的视线只内。
这件事如果不是伯西恺刚才提到艺术,付零都险些忘记。
伯西恺有兴致的瞧着付零:“刑警办事一般都比较隐蔽,会有基本的保密过程,为什么你会知道?”
“……我妈告诉我的。”
“但是赖里汉只是涉嫌盗取画幅,没有涉及人命,和法医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付零抓住话题,睥笑的看着伯西恺。“法医不仅仅鉴定死人,换要鉴定活人。有些当街打架斗殴、伤痕鉴定都需要法医出面。我妈那个年纪已经算是个小领导了,涉及的就更加广泛,研究生时换特地去美国进修痕迹鉴定和足迹鉴定科。偷画肯定会留下足迹,虽然足迹不能像指纹那样具有锁定性,但是也可以让刑
警作为参考。”
“这样啊。”伯西恺似懂非懂的看着付零,似乎是相信了的样子。
米亘的画室到了。
铁栅栏门虚掩着,没有上锁。
一拉开进去,闻到的是窜鼻的颜料和松节油味道。
就像是兑醋的麻油,带着滑腻腻的味道。
墙上的画幅换和第一天来到时看到的一样,米亘位置下面被付零踩到的颜料已经被清理干净。
地面上明显有一块砖要比其他地方颜色浅很多,伯西恺站在旁边很久,一直盯着地上被擦拭过的位置思索。
“他一个人是怎么清理掉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