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西恺喃喃自语,似乎在问自己。
付零站在他旁边,也瞧着原本污痕密布的地砖思索着:“淘抹布需要两手一起拧干,米亘的右手可能已经好了。”
“包括我在第一次来到画室找到的那张疑似弓虽女干的画作,换有他的日记。”伯西恺转过身来,俯首看着付零。“如果他的手真的用不了……”
他语调微转,声音带着撩动人心的寒意。
“日记的内容是谁写的。”
“……”
付零心下一沉,是的。
每隔五天都会续写的日记,从9月15日开始。
这意味着什么?
“我曾想过,米亘会不会是左撇子,但是你来看他画材的摆放位置。”伯西恺引导着付零走向米亘的位置,“涮笔筒一般都会摆放在自己的惯用手位置,因为笔尖涂抹颜料的时候如果摆放在很远的位置,可能会导致颜料低落等因素。而调色盘却会摆放在自己的非惯用手位置,因为需要惯用手要握笔。”
米亘的调色盘放在左边,涮笔筒在右边。
答案显然易见。
付零:“目前为止,我们并没有找到凶器。”
剁掉王英才脑袋的东西,一直是付零的心头大患。
伯西恺补充道:“王英才头上的砸伤,也很重要。”
“……”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付零总觉得自己的嫌疑似乎没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