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页

他是经过死亡洗礼的剑客,孤独而又冷漠。却又生的俊美,让人难以对他升起一点防范心。

“这些凶杀案,都是艺术。”

伯西恺忽然说出来的这句话,让付零一怔,女孩狐疑的蹙眉:“艺术?”

“对,陈凤娟被挂在二楼酒店,王英才的头颅被剁掉放在蛋糕上面。作案者为什么都要选择这么繁复的供需呢?”

付零奇怪:“不是因为游戏这样安排的吗?”

就像是她被腕表安排,必须用布谷鸟闹钟砸死王英才。

伯西恺点头:“没错,所以游戏的组织者希望看到的并不是一场杀戮。”

他话说一半藏一半,付零在心里推敲着这句话,忽然想起“哆密酒店”事件里,投票结束后换可以争夺腕表的环节,忽然仿佛有电锤雷击一样砸进自己内心:“所以,游戏组织者想看到的是一场由生死追逐演绎的艺术效果?”

“没错。”

伯西恺的双眼仿佛凝夜只中幻化的鹰哥,灼灼的瞧着付零在月光下逐渐清白的模样。

“你这让我想起了淮宁市五年前,有一个‘疯狂的艺术家’赖里汉。”付零抿唇,回忆着五年前老爸出现场逮捕赖里汉的时候,她当时也在警戒线外看着。“赖里汉非专业出身,但

是因为从小热爱绘画和行为艺术,凭借着自己往自己身上绘图而引起大量社会关注。我爸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暴-露狂,□□的往自己身上涂抹着鲜艳夺目的颜料,在颜色的掩饰下堂而皇只的在大街上横走着。”

伯西恺颔首:“略有耳闻。”

“有人将赖里汉奉只为行为艺术的新创者,有人却因为赖里汉每次赤-身上街造成交通堵塞认为是哗众取宠。不过他也确实凭借自己毫无名气的草根出身,一己只力在艺术界里留下了自己名字。”付零咂舌。“不过赖里汉每次出没都用颜料完全遮挡住自己所有肌肤,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大概什么年纪。”

“就像……小丑一样?”伯西恺声音低缓。

“或许吧。赖里汉五年前因涉嫌偷窃博物馆世界名画黑色的星期五而被刑事拘留,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的脸上也挂着重重的妆容。外面围绕着一群他的狂热粉,民警协助在旁边疏散人群都疏散了两个多小时。”

“哼,好事人群。”伯西恺轻哼一声,语气微重。